獻祭羊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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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祭羊羔（十一）
維納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位置讓他完全暴露在所有村民的視線之下。
他們都在看他……
又是那種眼神。
維納攥緊了雙手，他感覺胸口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喘不上氣，眼前逐漸變得模糊，頭又開始發昏了。
“維納……”
維納咬了咬舌尖回神，他看見楚黎朝他伸著的手。
“來，牽著我的手，別怕。”
維納攥緊的手指悄悄松開了些。
對了，他不是一個蟲，伯爵也在。
微微顫抖的手指搭上楚黎的手心，維納壓下心中的恐懼和無措擡腳下車。
然而可能是內心的恐懼讓他軟了手腳，膝蓋一軟，維納猛地閉上眼。
“嘩——”
衣袖翻飛颯颯，維納落入了溫暖的懷抱。
看到維納差一點摔倒，楚黎眼疾手快把他按進懷裏：“腿怎麽了？”
“崴腳了？”
眼見著楚黎就要在所有村民眼前摸他的腳，維納的臉紅了個透，他趕緊拉住楚黎，小聲道：“腿、腿軟了。”
看見維納臉上的紅暈，楚黎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下意識行為有多暧昧。
楚黎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地站直身體，手一伸。
“啊——”
突然淩空，失重感讓維納緊緊抓住楚黎的衣襟，將頭埋進胸口。
意識到此刻自己是被伯爵抱著的，維納趕忙想要掙紮卻又害怕惹楚黎生氣，只敢輕輕晃著腿：“伯爵，您、您快放我下來。”
楚黎眼睛都不眨一下：“不是腿軟了？我抱著你。”
維納快哭了，他小聲道：“伯爵，這於理不合，您怎麽能抱著我呢？”
“他們說村子小路狹窄，不好走，我怕你再摔了，還是抱著你比較好。”
說完，楚黎抱著維納朝烏默茲村長走去：“住處在哪，帶路。”
烏默茲村長楞了楞，而後趕緊拄著拐杖帶路：“啊，您跟我來。”
因為腿軟就享受到伯爵的懷抱，被堂而皇之地伯爵抱著，幾乎全村村民護送，維納此生從未如此張揚，他感覺無數視線凝在他的身上，要是這些視線變成箭，他早被射成篩子了。
“伯爵，您放我下來吧，我很重的。”
楚黎顛了顛懷中輕飄飄如羽毛一般的維納，心想維納是不是對胖有什麽誤解。
“你很輕，村裏的路不好走，我怕你摔跤。”
從小在米西西裏村長大生活的維納：……
算了，他勸不動伯爵，還是閉嘴吧。
身上的目光仿佛更加灼熱，維納把頭埋進楚黎懷中鴕鳥埋沙一樣不動了。
阿塔莎一直惡狠狠地盯著楚黎懷中的維納，他的目光中的惡毒幾乎凝成實質。
他不甘心！
憑什麽那個低賤的災星可以躺在伯爵的懷抱中受盡呵護和寵愛？！
那個災星能得到伯爵的寵愛，那他一定也能！
米西西裏村的村民恭恭敬敬將楚黎送到了村長家中，雖然和山莊天差地別但是比起一路上看到的低矮的房屋，村長家已經算是明亮寬敞了。
烏默茲村長將收拾好的主屋打開：“伯爵，小村簡陋偏僻，委屈您了。”
楚黎的視線在屋內停留片刻後，最後將維納穩穩放在床上，他擡了擡手身後的仆從立刻上前開始收拾。
烏默茲村長見狀躬身：“伯爵，飯菜已經在準備，您請稍作休息。”
烏默茲村長拉著門口的阿塔莎走了。
山莊的仆從動作麻利，將被褥撤去全換成了馬車上帶來的棉織，而後又墊上白狐皮子，最後再擺上柔軟的上等鵝絨被。
桌椅被沾了香水的錦帕一一擦過，精致的茶具中花茶的香氣在空中彌漫。
就算是在簡陋的村莊，伯爵依舊是尊貴的伯爵。
本來想替楚黎鋪床的維納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心頭無憂的湧現一股恐慌。
他先前還說自己會洗衣做飯抓蟲子，現在想想會這些的蟲多了去了，伯爵身邊怎麽會缺厲害的蟲。
伯爵為什麽會留下他呢？
還對他這麽好？
維納想到貼身仆從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
難道伯爵是喜歡他的身體嗎？
可是他既不漂亮也不聰明……
“在一旁傻站著做什麽？”
“手怎麽這麽涼？”
楚黎拉過一旁呆呆站著的維納，將花茶塞到他手中：“先喝點，暖暖身子，晚點我們去吃飯。”
冰冷的手心突然被塞進已被熱騰騰的茶水，喚回了維納胡思亂想的思緒，他小口小口地喝著花茶。
楚黎看著低頭不語的維納，他能明顯感受到進村以後維納的情緒明顯低落，他看起來好像滿腹心事。
楚黎伸手摸了摸維納的頭：“不想和他們一起吃飯也沒關系，我們就不去了。”
維納沒想到伯爵竟然一直關心他的心情，如同陽光撥開了迷霧，剛剛的失落和無力在此刻煙消雲散。
維納笑著仰起臉，楚黎的掌心貼上柔軟的臉頰，像一只軟乎乎的小動物蹭著：“伯爵您真好。”
看著埋首在自己肩頭的維納，楚黎楞了楞。
他覺得維納對他的感覺多了點變化。
是什麽呢？
晚飯時間到。
看到楚黎獨自出來用飯，烏默茲村長臉上的笑容都真切了幾分，他招招手：“阿塔莎，還不趕緊過來伺候伯爵用餐？”
早已等候多時的阿塔莎迫不及待地上前，半蹲在桌邊給楚黎倒了一杯清酒雙手奉上：“伯爵，請用。”
烏默茲村長面羞赧：“小村簡陋，自不像山莊那般照顧周到，不過我這雌子還算機靈，伯爵您有用得上他的地方盡管使喚。”
烏默茲村長說著，不著痕跡推了推半跪著的阿塔莎，後者立刻心領神會直接跪下：“謝伯爵憐愛，阿塔莎一定好好伺候您。”
阿塔莎故意將自己的引以為傲的金發披散，他朝著楚黎的方向展示身體的曲線。
毛遂自薦到這種程度，楚黎怎麽會看不出他們內心的圖謀。早在剛剛進村時他就發現，村長和他的這位雌子的小聰明。
阿塔莎看似一片天真不谙世事，實則每一句話是精心雕琢，希望引起他的註意。
楚黎瞥了眼阿塔莎散落的金色卷發上，心中毫無起伏，他沒有接過那杯茶，只是垂眸從懷中掏出一根煙點上。昂貴的雪茄在指尖緩緩燃燒，星火在飄起的煙霧中明滅不定：“好好伺候？”
這四個字仿佛讓阿塔莎獲得了無盡動力，從前愛惜的自尊臉面全都不要了，他半跪著朝前跪行幾步，將自己飽滿的胸脯遞上，俯身在楚黎的衣袍邊落下一個吻，他羞紅了臉：“只要您不嫌棄，阿塔莎什麽都願意做。”
屋內的氣氛在此刻仿佛變得無比暧昧，烏默茲村長不知何時已經識趣地離開貼心地為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
“為了我，什麽都願意做？”
楚黎輕輕念出阿塔莎的話語，終於在手中的雪茄即將燃盡時放入口中吸了一口。
阿塔莎羞紅著臉將自己的身體靠向楚黎，他半跪在地上一個一個解開了胸前的扣子，咬唇吐氣如蘭：“只要是您，阿塔莎什麽都行。”
在阿塔莎羞紅著臉將身軀貼上楚黎的一瞬間，楚黎動了，他一把抓住阿塔莎的金發，寡白的煙氣中阿塔莎的臉蛋因為疼痛而扭曲。
愛惜寶貝的金發被狠狠揪著，阿塔莎只覺得頭皮一陣巨痛，他忍不住哀求出聲：“伯爵，阿塔莎好疼，要是哪裏不對阿塔莎改，伯爵您松松手。”
說著，阿塔莎忍著劇痛依舊不死心地將手搭上楚黎的膝蓋，撫摸揉捏。
楚黎感到從心底湧上一股惡心，他面無表情地按滅煙頭，抓著阿塔莎頭發的手指用力直接將他扯了起來，他突然沒了和這些家夥虛與委蛇的興致：“你真叫我惡心。”
“你弄錯了祈求的對象，你應該就這麽跪在維納的腳邊誠心實意地道歉，祈求他的原諒，而不是對著我大獻殷勤。”
“啊——”
頭皮的劇痛讓阿塔莎再也無法忍耐，他尖叫出聲，卻被楚黎猛地扣住了咽喉。
“疼嗎？”
阿塔莎在他的手下因為窒息而面色脹紅。
“當初你就是這樣抓著維納的頭發折磨他的吧？”
米西西裏村裏曾有一只雄蟲喜歡維納柔順的長發，這名雄蟲曾是阿塔莎眾多追求者的一員。看到雄蟲對著維納說著曾對自己寶貝金發說過的讚美話語，阿塔莎頓時怒火中燒，拿著剪刀就將維納的頭發剪了個稀碎。
這個村長的雌子嫉妒維納的容貌仗著自己的身份一次又一次地貶低維納。維納會變成如今自卑怯懦的模樣和他脫不了關系，甚至維斯的出現都有他的一份“功勞”。
想到維納那頭雜亂枯黃的頭發，楚黎目光一冷，指尖燃氣一縷焰火。
“不，呃，不……”
看著楚黎將手伸向自己，阿塔莎目眥欲裂，焰火燎上昔日精心打理的寶貝金發，如同野火燎盡草原。
楚黎松開了手，他看著安塔薩跪在地上手腳並用地想要熄滅燃燒的火焰，醉胡甚至不顧形象地在地上翻滾。
可是他頭頂的火焰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
那是楚黎精神力幻化出來的火焰，一般方法如何能夠熄滅？
看著自己的金發在眼前一寸一寸化作灰燼，安塔薩尖叫地沖出房門跳入水缸。
看著急急忙忙從一屋趕來的烏默茲村長，楚黎目光涼涼按滅了手中的焰火，扭頭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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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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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牽著我的手，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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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楚黎就要在所有村民眼前摸他的腳，維納的臉紅了個透，他趕緊拉住楚黎，小聲道：“腿、腿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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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突然淩空，失重感讓維納緊緊抓住楚黎的衣襟，將頭埋進胸口。
意識到此刻自己是被伯爵抱著的，維納趕忙想要掙紮卻又害怕惹楚黎生氣，只敢輕輕晃著腿：“伯爵，您、您快放我下來。”
楚黎眼睛都不眨一下：“不是腿軟了？我抱著你。”
維納快哭了，他小聲道：“伯爵，這於理不合，您怎麽能抱著我呢？”
“他們說村子小路狹窄，不好走，我怕你再摔了，還是抱著你比較好。”
說完，楚黎抱著維納朝烏默茲村長走去：“住處在哪，帶路。”
烏默茲村長楞了楞，而後趕緊拄著拐杖帶路：“啊，您跟我來。”
因為腿軟就享受到伯爵的懷抱，被堂而皇之地伯爵抱著，幾乎全村村民護送，維納此生從未如此張揚，他感覺無數視線凝在他的身上，要是這些視線變成箭，他早被射成篩子了。
“伯爵，您放我下來吧，我很重的。”
楚黎顛了顛懷中輕飄飄如羽毛一般的維納，心想維納是不是對胖有什麽誤解。
“你很輕，村裏的路不好走，我怕你摔跤。”
從小在米西西裏村長大生活的維納：……
算了，他勸不動伯爵，還是閉嘴吧。
身上的目光仿佛更加灼熱，維納把頭埋進楚黎懷中鴕鳥埋沙一樣不動了。
阿塔莎一直惡狠狠地盯著楚黎懷中的維納，他的目光中的惡毒幾乎凝成實質。
他不甘心！
憑什麽那個低賤的災星可以躺在伯爵的懷抱中受盡呵護和寵愛？！
那個災星能得到伯爵的寵愛，那他一定也能！
米西西裏村的村民恭恭敬敬將楚黎送到了村長家中，雖然和山莊天差地別但是比起一路上看到的低矮的房屋，村長家已經算是明亮寬敞了。
烏默茲村長將收拾好的主屋打開：“伯爵，小村簡陋偏僻，委屈您了。”
楚黎的視線在屋內停留片刻後，最後將維納穩穩放在床上，他擡了擡手身後的仆從立刻上前開始收拾。
烏默茲村長見狀躬身：“伯爵，飯菜已經在準備，您請稍作休息。”
烏默茲村長拉著門口的阿塔莎走了。
山莊的仆從動作麻利，將被褥撤去全換成了馬車上帶來的棉織，而後又墊上白狐皮子，最後再擺上柔軟的上等鵝絨被。
桌椅被沾了香水的錦帕一一擦過，精致的茶具中花茶的香氣在空中彌漫。
就算是在簡陋的村莊，伯爵依舊是尊貴的伯爵。
本來想替楚黎鋪床的維納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心頭無憂的湧現一股恐慌。
他先前還說自己會洗衣做飯抓蟲子，現在想想會這些的蟲多了去了，伯爵身邊怎麽會缺厲害的蟲。
伯爵為什麽會留下他呢？
還對他這麽好？
維納想到貼身仆從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
難道伯爵是喜歡他的身體嗎？
可是他既不漂亮也不聰明……
“在一旁傻站著做什麽？”
“手怎麽這麽涼？”
楚黎拉過一旁呆呆站著的維納，將花茶塞到他手中：“先喝點，暖暖身子，晚點我們去吃飯。”
冰冷的手心突然被塞進已被熱騰騰的茶水，喚回了維納胡思亂想的思緒，他小口小口地喝著花茶。
楚黎看著低頭不語的維納，他能明顯感受到進村以後維納的情緒明顯低落，他看起來好像滿腹心事。
楚黎伸手摸了摸維納的頭：“不想和他們一起吃飯也沒關系，我們就不去了。”
維納沒想到伯爵竟然一直關心他的心情，如同陽光撥開了迷霧，剛剛的失落和無力在此刻煙消雲散。
維納笑著仰起臉，楚黎的掌心貼上柔軟的臉頰，像一只軟乎乎的小動物蹭著：“伯爵您真好。”
看著埋首在自己肩頭的維納，楚黎楞了楞。
他覺得維納對他的感覺多了點變化。
是什麽呢？
晚飯時間到。
看到楚黎獨自出來用飯，烏默茲村長臉上的笑容都真切了幾分，他招招手：“阿塔莎，還不趕緊過來伺候伯爵用餐？”
早已等候多時的阿塔莎迫不及待地上前，半蹲在桌邊給楚黎倒了一杯清酒雙手奉上：“伯爵，請用。”
烏默茲村長面羞赧：“小村簡陋，自不像山莊那般照顧周到，不過我這雌子還算機靈，伯爵您有用得上他的地方盡管使喚。”
烏默茲村長說著，不著痕跡推了推半跪著的阿塔莎，後者立刻心領神會直接跪下：“謝伯爵憐愛，阿塔莎一定好好伺候您。”
阿塔莎故意將自己的引以為傲的金發披散，他朝著楚黎的方向展示身體的曲線。
毛遂自薦到這種程度，楚黎怎麽會看不出他們內心的圖謀。早在剛剛進村時他就發現，村長和他的這位雌子的小聰明。
阿塔莎看似一片天真不谙世事，實則每一句話是精心雕琢，希望引起他的註意。
楚黎瞥了眼阿塔莎散落的金色卷發上，心中毫無起伏，他沒有接過那杯茶，只是垂眸從懷中掏出一根煙點上。昂貴的雪茄在指尖緩緩燃燒，星火在飄起的煙霧中明滅不定：“好好伺候？”
這四個字仿佛讓阿塔莎獲得了無盡動力，從前愛惜的自尊臉面全都不要了，他半跪著朝前跪行幾步，將自己飽滿的胸脯遞上，俯身在楚黎的衣袍邊落下一個吻，他羞紅了臉：“只要您不嫌棄，阿塔莎什麽都願意做。”
屋內的氣氛在此刻仿佛變得無比暧昧，烏默茲村長不知何時已經識趣地離開貼心地為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
“為了我，什麽都願意做？”
楚黎輕輕念出阿塔莎的話語，終於在手中的雪茄即將燃盡時放入口中吸了一口。
阿塔莎羞紅著臉將自己的身體靠向楚黎，他半跪在地上一個一個解開了胸前的扣子，咬唇吐氣如蘭：“只要是您，阿塔莎什麽都行。”
在阿塔莎羞紅著臉將身軀貼上楚黎的一瞬間，楚黎動了，他一把抓住阿塔莎的金發，寡白的煙氣中阿塔莎的臉蛋因為疼痛而扭曲。
愛惜寶貝的金發被狠狠揪著，阿塔莎只覺得頭皮一陣巨痛，他忍不住哀求出聲：“伯爵，阿塔莎好疼，要是哪裏不對阿塔莎改，伯爵您松松手。”
說著，阿塔莎忍著劇痛依舊不死心地將手搭上楚黎的膝蓋，撫摸揉捏。
楚黎感到從心底湧上一股惡心，他面無表情地按滅煙頭，抓著阿塔莎頭發的手指用力直接將他扯了起來，他突然沒了和這些家夥虛與委蛇的興致：“你真叫我惡心。”
“你弄錯了祈求的對象，你應該就這麽跪在維納的腳邊誠心實意地道歉，祈求他的原諒，而不是對著我大獻殷勤。”
“啊——”
頭皮的劇痛讓阿塔莎再也無法忍耐，他尖叫出聲，卻被楚黎猛地扣住了咽喉。
“疼嗎？”
阿塔莎在他的手下因為窒息而面色脹紅。
“當初你就是這樣抓著維納的頭發折磨他的吧？”
米西西裏村裏曾有一只雄蟲喜歡維納柔順的長發，這名雄蟲曾是阿塔莎眾多追求者的一員。看到雄蟲對著維納說著曾對自己寶貝金發說過的讚美話語，阿塔莎頓時怒火中燒，拿著剪刀就將維納的頭發剪了個稀碎。
這個村長的雌子嫉妒維納的容貌仗著自己的身份一次又一次地貶低維納。維納會變成如今自卑怯懦的模樣和他脫不了關系，甚至維斯的出現都有他的一份“功勞”。
想到維納那頭雜亂枯黃的頭發，楚黎目光一冷，指尖燃氣一縷焰火。
“不，呃，不……”
看著楚黎將手伸向自己，阿塔莎目眥欲裂，焰火燎上昔日精心打理的寶貝金發，如同野火燎盡草原。
楚黎松開了手，他看著安塔薩跪在地上手腳並用地想要熄滅燃燒的火焰，醉胡甚至不顧形象地在地上翻滾。
可是他頭頂的火焰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
那是楚黎精神力幻化出來的火焰，一般方法如何能夠熄滅？
看著自己的金發在眼前一寸一寸化作灰燼，安塔薩尖叫地沖出房門跳入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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